那个时候，江少恺帮了她不少忙。

她太了解萧芸芸了，好奇心很强的一个孩子，她说要问陆薄言，就一定会逮着机会问。

记者见实在挖不出什么料来，干脆换了一个话题：

“治愈的几率有多大？”陆薄言问。

“他送给西遇和相宜的礼物品味太高了，他以后生小孩，你很有可能不知道该送他的小孩什么，你说这……”

只一面，她就知道不管外在怎么样，沈越川实际上是个不错的孩子。另外，她也相信陆薄言不会看错人。

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看出他也担心相宜的病情了。

她不敢想象，沈越川一个人，他是怎么在孤儿院度过漫长的童年的？

“你不用这么小心。”短暂的沉默后，沈越川笑了笑，但这抹笑容很快就淡下去，“‘爸爸’对我来说，是个很陌生的词眼。我刚出生的时候，见过他一面，但他很快就意外离世了。所以，我对他没有任何印象。”

苏简安摊手：“我怕有人心疼。”

他打开袋子，倒了些狗粮出来，放到哈士奇面前，示意它吃。

这几个问题，也许折磨萧芸芸已久，也许萧芸芸已经问过自己无数遍。

沈越川无暇再跟秦韩废话，拉起萧芸芸的手就往外走。

苏简安大概知道护士都需要做些什么，点了点头，抓着陆薄言的手：“你不要看。”

沈越川下来后，她该怎么开口问他？

苏简安的额头竖下三道黑线：“这种时候纠结这个，有意思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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